再说阿蕉
引万隆高鹰文友的话“惊悉阿蕉文友的噩耗,整个印华文学的天空,顿时蒙上浓重冷酷的阴霾”(12月27日《千岛》第7版)。
阿蕉之逝,不但震撼了整个印华文学天空,也荡漾到整个华人社会。我的食客陈女士也受了感动,连夜亲自带来两百万(两吊),嘱我代她交奉作奠仪,我也当晚交给吴太亲收。陈女士是一个朴实的家庭主妇,根本不认识,也没见过阿蕉,奉仪不留名,真情可嘉、可钦,可誉!
27日早8点,在阿蕉灵堂已坐满了吊客,我坐下与李曼陀前辈、黄山文友共话不久,就被几位文友叫过去把我“围攻”,认为我在“在阿蕉最后的日子里”一文里,对阿蕉从逝世到移灵的过程交代不清楚,要我详加解说。在这“孤军困谷”的情况下,副总陈完璧兄走过来,我即刻请他坐下,我要求他,我问一句他答一句,他知我平素为人,他也含笑坐下。
问:在阿蕉逝世当日,完璧兄到Darmo医院时,除阿蕉家属外,看到有谁在场?
答:看到你和吴世锦。
问:也就是我和吴世锦比你先到现场。
答:是!
问:完璧兄到场时,阿蕉是否已过世?
答:是!我是因为要去接黄源华和容子,所以来迟了。
问:当时完璧兄是和源华兄、容子兄一齐来?
答:是!
我说:多谢完璧兄从旁证实了现场情况。
从陈完璧兄的证明,让我补上拙文的不足:
我到达医院时是12点30分,阿蕉已逝,但白布只盖到领下齐肩,吴太和孩子们在伤痛中收拾行装,我第二次电催记者黄曙光(因结账的款项在他手里)。
我在病房外坐下不久,吴世锦兄和一位朋友来探病,我告知阿蕉已逝去,他俩愕然。
Tiara的职员陈先生和Anton带救护车来,我叫他们把阿蕉的白布被单盖过头,他们说:稍待,逝后两小时才可移灵。
副总陈完璧、副社长黄源华、容子三位到场。我陪新病初愈的完璧和黄源华坐下,容子与世锦二人在房门外交谈。
《千岛》职员吴永恒兄带车到场。
《千岛》记者黄曙光从Wiyung匆匆赶到。
阿蕉的长郎运利、曙光、Anton和我四人去办公室结账,回来时见到腰骨风湿复发的总编何敦明兄和陈完璧兄、黄源华兄三人共话,阿蕉的兄弟姐妹都来了,环顾四周,不见容子兄,完璧兄说:“容子拍了照,和世锦回家了。”房内阿蕉的白布仍未盖头。
Tiara职员Anton宣布可以移灵了,何敦明兄自坐一车,陈完璧兄、黄源华兄与我三人共一车,与家属一齐扶灵去Adi Jasa。
在Anton的陪同下,运利、敦明兄和我一齐去Tiara选棺木,由Tiara老板郭祥艺先生夫妇、职员李秀珍等接待我们。
回到殡仪馆时,阿蕉已沐浴更衣(小殓)完毕,转寄厝冷藏房,我们各自回家,我仍是和完璧兄、源华兄共坐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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