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3日星期五

随笔(35)

(聪明人与小傻瓜的对话)

某日下午1:30,做完工作,我躲到房中写稿,楼下来电说有三位财大气粗的贵客要见我,于是关机下楼见面。三位都是生客,见面先教训我门口的牌子不够大,使他走了不少冤枉路。只寒喧两句之后,其中一位花白头发者就单刀直入展开问题。以下是记忆中的对话。(对不起,当时没有录音,凭记忆,难免有所出,读者只当是一般性随笔去看吧!)

对方问:你有读过《国际日报》某月某日的文章吗?

我答:对不起,我没订阅《国际》

(以下以A代表人客,B代表白衣人)

A:是郑发明老师写的那一篇。

B:啊!由周永昌的一篇顽童之声引起我的好奇,找来读过。因我不是搞教育的,没兴趣,所以没读完全文。

A:那你也读了个大概,你觉得郑老师所提的如何?

B:事情做得多好,都有人批评,做得多坏,也有人维护,这是人世间的常态,下笔时也有得意与失意的不同论调,谁是谁非,我不是搞教育的,不便评论。

A:符福金不是东西!他搞的统筹机构几年来又搞出了什么成绩出来?还不过是东开个补习班、西开个补习班,开了什么研讨会,还不是说了不做!现在又搞个甚麽师范学院,根本是在胡闹!

B:对呀!他无财无势,却出来搞社团,真正是傻瓜一名,据所知在华文解禁后,福金等人打算为华文教育之复兴及普及 工作出点力,在2001年间成立了华文教育统筹机构”(简称统筹”)。随即聘请广东汉语专家团一行六位暨大教授,在泗水展开首度的师沦贝培训。嗣后,更延聘南京师大副教授郭平在印尼东区作9个月的巡回培训,这一阵巡回之风,吹绿了东区的华文化沙漠。各地纷纷建立华文补习班和三语学校。

统筹宗旨在于彼此间交流经验,集思广益。必要时作为与祖藉国的教育单位架起桥梁作用,但从未改变或涉猎各教学单位的独立性。数年来不断与祖藉国有关单位签约、由各教学单位保送赴广东、福建等也深造的学员达百余名,预作为师资的接班人。

受全国各地或外国有关单位或机构委托,由统筹主办的大型研讨会或讲座会,其效果则见仁见智了。据说数月前在茉莉芬举办的全国三语学校交流研讨会,引发了任抹、日惹、三马林达等地华人也开始着手筹办三语学校。

“统筹”是大家的,不是符福金的私人企业,不要把一切功过都寄他身上,这样,对别人是绝对不公平的。

A:我连张明开、陈完璧都敢骂,他们为社会做了什么事?只会出风头!完璧也是开明的学生。

B:先生,你错了,完璧不是开明的学生,他是新中出身的。陈完璧也是大傻瓜一个,放着自己的事业不去管,抱着心脏病和前列腺病的70余岁高龄,还忘我地去改稿、写社论,把文化事业放在第一位,你说这样的有钱人是不是傻瓜?

张明开也是傻瓜!我不知也不问明开的事业有多大,正如我现在还不知先生的大名一样,但我也不需要知道,<他这时才问我姓什么?>,每月飞来飞去,在泗水又放着幽雅精致的居屋不享受,整天东开会西开会,不是傻瓜是什么?我在不久前的随笔讲过,利就名成,有了钱自然有人找你出来做主席,有些是好名位的,有的是身不由己。正如我现在和你谈话就是身不由己。至于完璧和明开是否欺世盗名,社会自有公论。

A:吴萌暄霸着开明会主席的位子12年不放,12年没有财政报告,说明是申报Perkumpulan,现在成了Yayasan

B:我对开明校友会完全无知,不便即时回应,更无从、无杈置评。(事后向开明校友了解,他说Kumpulan的准字不可能出,所有华社绝大部分都是Yayasan,试问又有那一个社团的财政是向外公开的?校友会现在买了三间店屋为校舍,也应算是一个成绩的交代了吧!12年没换主席也是事实,因为没有人要做呀!)以上是我把那位校友的话直接写出来。

A:何敦明在《千岛》做主编,把《千岛》搞得一塌糊涂,你看那些华社版篇篇都在捧有钱人!

B:对呀!何敦明也是大傻瓜!放着自己的事业不去管,却每天早上7点半到傍晚6点半还在埋头迷脑地写!写!写!写了前后7年,看着他苍老了、消瘦了。每到下午两三点,看似倦了,香烟加上白花油!腰风湿痛了,按着腰扶着上三楼,又写了。全报社上下50多名员工(派报员不算),你想想,薪水,印刷费,水电费、纸张,房租……,每月花费多少?靠那4.5万盾的报费能维持吗?报社属私人企业,没有得到政府的辅助,那收入就得靠广告,广告户与华社息息相关,那能不予关照?唯一少卖账的只有《世界日报》,结果是没有广告,大亏本下场。奇怪,有另一家自诩为大报者,其吹捧文章和相片更多,为啥你却无半句评他?

A:像新中的三语学校,搞成什么样子?何必装冷气?本地这麽多老师放着不用,何必由祖籍国请老师来?根本是在办专为有钱人而立的贵族学校;违背了办教育的宗旨!

B:对呀!我也有这感觉,(我向两位旁听不语的先生问):假如我这里不装冷气,你会来吃吗?(他们回答是:不会来!)对了!假如现在的学校回复到我们以前的侨南、大众等,会有学生来报名吗?

说起新中,倒撩起我的兴趣,我不是新中人,我是联中的,是你们当年口中的反动派”(他也不是新中人),而我对新中的董事的坦荡襟怀,很是钦佩。当年是新中董事请我去三语学校参观,对所见所闻秉笔直书,我花了一个月的筹备,听取各方的意见,于是我写了将近4千字的“我在新中四小时”。对文中的赞语,反对者说我拍马屁;对校方的批评,董事部坦然接受,如此襟怀,难怪新中三语学校及补校能如此地进步。(谈话时巳详加分析比较,限于篇幅,本文从略)

说到聘请中国老师的问题,“我在新中四小时”文中有过详细的报道和分析,非议者应亲身体验、分析、了解,才下定语。

我列指符、张、陈、何四人是大傻瓜,我本身也是小傻瓜!怎不是?为《千岛》义务写稿、阅稿,以70岁的老头,不满于家里的旧电脑的反应迟缓,再买一具新型的手提电脑,方便在店里写稿,为了什么?是不是一个小傻瓜?不过,上述的大傻瓜是南瓜型的瓜,我只是小黄瓜型的小傻瓜而巳

这位先生说,过几天约同XX等几位来与我一同商议,我即时谢绝了,临别时给我一张名片,我顺手放入袋里,恰好混在几张名片中,我也分不出那一张是谁的了。

这位先生对华社动态的关心,值得崇敬,但都为何不把这股批判化为力量,造福华社?<增广贤文>有一句:“临渊羡渔,何不退而结网”。对渔夫的收获因欣而嫉,在旁指肥点瘦,何不自己也驾艘渔船,出海捕鱼?待捅得满船大鱼回来,让大家开开眼界。

2007-6-21

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