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6日星期一

随笔(30)

※读58日本报第5版 夏木老师的“致读者”里知道,夏老结束了漫长连载的“海峡两岸关系探微”,从这连载里,使我们知道台海两岸国共两党的微妙关系,夏老把握了许多资料,分析 了国共美三方的密契与机要。时至今日,眼看台湾政坛之混乱,陈水扁之无耻、民进党之内讧,国民党之颟顸,立法院(国会)的幼稚与胡闹,令人惨不忍睹,夏老 及时收笔,正合其时,希望夏老重新舒卷,为我们写些政坛趣闻、社会怪事,固可使夏老在执笔时开怀,也可令我们增加见闻。

※我对新诗(白话诗)是外行,怎不是?只是在中中念初中时读过几首新诗,老师也只是逐行解释,及至高中转入联中,读的全是古文旧句,与新诗更是无缘了。

容 子兄主政《千岛》副刊时,我增写过一篇“海鸥”,他评说“完全没有诗意”,虽然他鼓励我继续多写,但没有导航,我如何驾舟如何学?总不成还是把两段话分成 几行,就自以为是诗吧!从文友协会送来的外地文学杂志,里面的诗使我如入五里雾中,某前辈指导我如何读诗:“诗人是超凡的,诗人的话只有诗人才懂,你要用 诗人的眼光去解说诗人的话”,于是,我也要拼命去脱胎换骨!所以,以后从不敢提过“诗”的念头。

前天,在编辑部闲聊,我说:“假如要我写诗,一定写得非骡非马!”编委洪老师解说:“白话诗也有格律。”他拿出一本“志摩的诗”和一本“郭沫若诗选”向我解释白话诗的结构,我借了回去学习,就算写不出诗意,起码也让我知道诗到底是怎样写成的。

小魏好奇的眼光看着我,我说;我今年虽70了,但在百忙中我仍抽空学拉二胡,虽然学了3个月才搞清楚123的音,虽然我尽有生之年也拉不出郭老师百分之一的成绩,但我不因“老”而却步,何况求学?老总在旁说:“不是70而是17,”我说:对!

※ 壁上挂了幅广东书法家王漠老师的墨宝“澹泊名利,潇洒人生”名家翰墨,使小馆增辉,这也是当年广东老报人对我的期许与鼓励,但对着这幅字,我自形惭愧,我 无财无势,在社会上也无名无份,所以自翊为白衣人,但自问我真能看破名利,澹泊名利吗?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即使高节之士,也图个名留青史,我不 是贤人圣人,心里又那能逃过名利这一关?为求利,也曾忙碌过前半生,曾淡红过,也曾淡黑过,到头来,渐入老境,仍是两袖清风,世上是利就名成,没有利如何 能得名?没有财,固然捞不到主席的英名,也会搏个顾问之类的虚衔罢!奈何生性粗鲁,时常直言犯上,反省后还是知机而退,乐得逍遥。

早上,上班前一杯清茶,坐看树影婆娑,静听鸟啼清脆,下厨则当作消闲的娱乐,固可饱我饥,亦可悦我神,处事则抱阿Q精神,嬉笑度日,确是潇洒。但人无近忧,必有远虑,遥想将来如果老而不死,袋里光光,靠儿子养的日子,可就真的潇洒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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