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今天执笔油然使我想起阿蕉(莫非、草上飞)。大约在他去世前半年吧!在编辑室有意无意间,向我介绍了他写时事短评的密笈,他去世半年了,我都没胆涉雷池半步。
上周五,Pasuruan军民冲突事件,我把过程用报道文学笔法写了篇800字的掌篇小说,用对比的手法形容生活悬殊的“血手印”,已经上本周一的“千岛之花”版了。在周日的最后关头,去电要求抽版!我应明哲保身,实在无胆以卵击石,在这里再向阿蕉的胆色敬礼!
X周日(6月3日)在ITC商场一对夫妇在家福乐超市购物,任由6岁的女儿四处遨游,待女儿从13米高自动电梯间直坠底下,重伤身亡时才发觉女儿不见了!这不是天意,是人为,是父母的疏忽,疏于管教!诸如此类情况在公众场所、在喜宴里、餐厅的小叙里,时有所见。君不见在许多中级婚宴里,嘉宾们任让许多孩子跑上舞台游戏,在小餐厅里父母对喧哗奔跑的孩子不但熟视无睹,甚至以奖励的眼光去欣赏,完全没有一点阻扰和教导,也许这就是新一套的教育法吧!不禁为之侧目。本文不是在幸灾乐祸,而是在警惕未来,当然,今天读本文的都是祖父母辈,在今天的风气里,祖与孙是隔一代了,我见过许多祖父母辈对孙儿的玩相,也只能当着看不见,连瞪眼都不敢了。
次日,又有一个30岁的少妇在该商场自20余米高处跳下自杀,伤重不治,真真是无独有偶、坠落点虽离昨天6岁女孩的地点相距只5公尺,是巧合还是有意?(怀疑自杀者是昨天女童惨事而引发选择自杀地点)。于是谣言四起,许多绘声绘影的荒谬故事随之起舞。在浓郁宗教意识的社会里,这些阴霾最难拒散。死者已矣,入土为安!丧女丧亲的家属固然是悲痛莫名,而在这段时期受心理影响者是该商场内店铺的业主,因该商场新开不久,生意未上轨道,竟逢这等惨剧,处在这市场一片淡风的时期里,直是哑子吃黄莲,有苦难言。
※三马林达文友张恨月兄(上世纪20年代鸳鸯蝴蝶派作家张恨水的远房兄弟?一笑!)来电指正拙作随笔33所述错字,根据某本辞典所载,“根深抵固”与“根深蒂固”、“每下愈况”与“每况愈下”都通用。50年前我读中学时老师也曾指出这两句的错误,可见这“错误”并不始于现在,在超过半世纪的文化风雨岁月里,集非成是而成了定居,但又何必舍正而不为呢?一个人所知有限,我欢迎读者像恨月兄这样的指示与磋切。
※ 上述所谓“鸳鸯蝴蝶派”是1920年代在上海流行的一种文学倾向,用白话文章回小说反映当时的社会,伦理、爱情故事,美其名为艳情小说,其中徐枕亚的“玉梨魂”,张恨水的“啼笑姻缘”都搬上了银幕,1950年代,张恨水和冯玉奇的此类小说在泗水的书店里仍有市场,这风格为北京正统文学派所不见容,所以列为“鸳鸯蝴蝶派”。据说,张恨水因追求冰心不果,以恨水不成冰,所以用恨水为笔名,这是当年文坛传说,今天说来只供一笑。
※ 200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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