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人们在热烘烘地庆祝母亲节,散发出家庭的温馨时,西爪哇勿加西县一对年迈的夫妇,发现新婚的儿子夫妇,双双相拥吊死在屋樑上。这对搬运工人夫妇竟因失 业的困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向父母送上一个悲惨的礼物。此后,一对年迈的父母生活更向何求?一个人能选上自杀来结束生命,一定是走投无路,在绝望中唯一的 选择。不要谴责死者,应谴责的是社会与制度。
这故事只出现在报章的一端,不会被重视,或更不会有人去看这一则小新闻。泥浆区数千灾民都无视于衷,我老子管的是全国性福利,不是地区性的,更遑论如一只蚂蚁般的小民?哈哈,笑骂由他笑骂,高官我自为之。
※据网络新闻消息,大马有数十名中国工人被骗。工作,待遇,住宿,食用等都非常恶劣,要走又碍合约而无从走,便联袂去中国领馆求援,并表示宁愿露宿领馆街头,也不愿回工厂宿舍。
从苦难中出外打工,竟遭到同文同种同根的老板恶待,我以为大马华人于中国传统思想还非常浓厚,竟不如华文教育思想被斩断30多年的印尼华人,据我亲眼所见,自1960年代华人工业崛起,水壶、铝业、电池、搪瓷、纺织等工厂起步时,从香港引进不少技术人员。1980年代酒店和酒楼业开始狂热,每家都聘来香港厨师。由于都是香港来客,彼此没有沟通上的障碍,我们都成了朋友,从而知道雇主对他们都待如上宾,昔日Makota酒楼的股东王良谊君甚至对我慨叹:“对待香港厨师,比看顾婴儿更难,”可见得其器重之甚。
1997年我搬入Citraland新区,对门住了4个台湾来的高速公路工程师,4人分住两间各210平方尺的房屋。邻居是某纸厂台湾技师父女三人,他们都在5月事件时,一齐仑忙离去的。
前年,同街住进了三个广东江门来的电机工人(不是师级),我以同乡之谊,登堂入室,但见衣物杂陈,酒瓶狼籍,一派独身汉的浪漫情怀,可见生活也很愉快。2005年,我写“我在新中4小 时”也顺便探访了中国教师宿舍,有别于大堂的小筑,窗明凳净,雅意盎然,里面沙发、冷气、电视、电脑、热水供应、冰箱、厨房用具等新式设备一应俱全,由于 新中所聘的教师都是来自广州,我们有很浓的乡情,从而知道校方对她们的生活起居,呵护备至。几十年来我个人的所见,比诸大马的新闻,可说是判如云泥。
去 年,韩微文友曾与我说过,有些中国来的专业人士,其生活起居全受雇主控制,身不由己,几同外劳,这也许是我所见不到的例外。孔子说“敬人者,人恒敬之”, 又说“己之不欲,勿施于人”,宾主之间敬之以礼,待之以诚,何乐而不为?但愿所有的雇主老板们,本着“天假我以大块发财机会”,善待员工,共享荣华。
(本文并无含沙射影之意,请读者勿多生猜疑。作者并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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