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6月22日星期日

随笔(十六)

多谢张若愚先生1214日在《国际日报》一篇“与白衣人先生商榷”,姑勿论文中对我是褒是贬,起码“白衣人”三字在西部地区见报了。

鸿文中除对拙作有关印华文化趋向问题之指责外,矛头全在对我人身及对“白衣人摘句”的攻击,张先生怒气正盛,我希望能平心静气地看我如何解释:

(一)张先生质疑我在《千岛》内是“帮忙”或是“编委”?(见张先生原文第二段)

今年2月间,副总陈完璧兄约我在会议室谈话,叫我帮忙看稿,而侧重在每篇文章里写“心语”。我答应量力而为,完璧兄约我定期上班,我婉拒了,只答应客串帮忙。我坦白说执笔只为兴趣,一切仍是以事业为重。我在《千岛》没有一个固定座位,每星期只到两三次,时间是在下午230分至430分(我的小馆打烊期间),稿件是经责编分发部分给我看,请读者想想,这是“在职”还是“客串”?若是“在职”,不是自我吹擂,我的小馆以面食为表,以小菜为实。至於高价菜,一盘鱼翅起码也卖3吊,蜚声美食家的佛跳墙起码也5吊一锅。如果要我在职,试问报社该付我多少薪金?(这段不是乘机向报社示意,而是把事实摊开)。

(二)张君原文“‘白衣人摘句’与‘白衣人语’似乎代表了报社立场” 并“除非报社声明评论员一个人见解不代表本台(报?)立场。”(见原文第二段及尾段)

张先生可谓“明察秋毫而不见车薪”。中文报章杂志一般不成文惯例,如果是用“编者按”是明显地代表报社立场,如是有作者名讳的,自然是文责自负啦!张先生这篇大作也没写上“不代表本报立场”字样,则张先生是否又代表了《国际日报》的立场?

(三)我自从开始执笔游戏到现在这56年里,笔下无不秉承庭训:“满招损,谦受益”,我不止一次提起我只是一个厨子,我在中中曾因国文不及格而留级转学……容子曾批评我:“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我何曾有过“在报上贬低别人自吹自擂”(见原文第三段最后一句)?由于学识所限,摘句形成“画蛇添足”是在所难免,但有哪一则摘句或评语是“尽说些与写(原?)作毫无关系的废话”(见原文第三段)?我写摘句等只是信手写来,自己没有存底,也记不清写过多少则,请详列该文章题目,作者,刊登日期,以便查核(以报纸为证)。

还是在张先生原文第三段里:“而是泼冷水,说甚麽‘打油不成成打水’啦,‘使编辑部的大哥大姐们摇头苦笑’啦”。查这段话是见于拙作“随笔十四”第六段,而不是在“白衣人摘句”或“白衣人语”里,请勿张冠李戴。更请张先生重读拙作原文,勿轻率地断章取义,极尽挑拨之能事!

在这6年里,写过多少篇文章和多少则摘句,我已记不起,但原文第三段点出“写贴近生活的体裁,风险大啦”,我已记不起这句是藏在哪一篇里,但自问老厨子这肤浅的文笔,应该不会写出“贴近生活的体裁”这么深奥的词句,凭记忆,在摘句或白衣人语里似乎没有写过,希望能指出证据来。至于说到风险大不大的问题,白衣人该是很少顾忌到,近期拙作如“灵堂里另一段情史”、“弱者,你的名字是华人”、 “春归何处”、“春梦了无痕”、“孩子,我在你面前跪下”、“午夜鬼声”等都是豪门的负面故事,我照写无忌,又何曾害怕过谁来。

以上是对张先生鸿文里有关摘句的回应,寄语张先生,欲抹黑加罪,必须有根有据才足以服人。

至于传统文化的问题,我在随笔第十四里已提过,我只是个厨子,对深奥的问题根本不清楚,所以提出来大家一笑,今日得张先生悉心指点,使我茅塞顿开,也姑妄信之吧!我所提的“本土化”字眼,不是我凭空杜撰,而是在129日《千岛日报》第14版吴民主著的--与甘智林先生商榷一文,第9版第一行第10段第11行都有提过的字眼。

转眼间,写摘句也写了9个月,虽然每则都是短短的几行,却是非常费神,不过忠于对完璧兄的承诺,勉为其难。本来只打算写到这个月为止,明年元月,将换另外一种写法与读者见面,日前经向总编何敦明兄表达,何老总不以为然,嘱我暂时保持原状。今天读到张先生盛气凌人的尾段,已经超出了一般读者来函的愿望与建议,以统治者的口吻下令“对‘白衣人摘句’与‘白衣人语’,总编辑需要过目审察……总编必需严格要求,决不能放任自流。”(见原文尾段)。

“需要”、“必需”、“决不能”都应算是命令式词句,且全句里充满了指责总编处事马虎,所以“必需严格要求”,总编不负责任,所以“放任自流”。在这情况下,平日不轻易低头的白衣人,决定续写“摘句”,最少再写够半年!现在是轮到我质疑张先生的身份、背景和动机了。

无可否认,近年来,有一小撮人士在不断地对《千岛日报》抹黑,对文友的分化,故不惜信口雌黄,含血喷人!我不过是第一枪的靶子,拙文一出,会即刻引起对方更多的化名文章的围攻!至于回应与否,当视其值不值一顾为标准。借用张先生原末句:白衣人尽可自说自话,读者们自有公论。为本文之结束。

2006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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