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来接近台湾政坛新闻,初时的确很刺激,从泰劳案开始一路追踪到现在,虽然更花开灿烂,到底也追得我筋疲力尽了。但总结两点感想:1,陈水扁之死赖不去,竟敢自称不看电视、不读报纸而自得其乐,真是“笑骂由他笑骂,好官我自为之”。无独有偶,这种死赖权位的作风,在东南亚许多华社组织也不乏这类人物。这可能应当归咎于近百年来,华人离弃了儒家学说,忘了礼义廉耻。2,是报料问题,台湾有报料大王邱毅,他报的料带动了检调处的查询,邱毅的报料是有根据的。李慧芬之出现说明了这一点,绿营也有个报料大王王世坚,他是开空炮,报了不久就被记者摄到他带了女助理去汽车酒店“报料”。从“报料”想起拙作所提过的社会上的是非功过,绝对是有据可依的“邱毅型”。曾经有第三者为当时人辩解,我也只一笑置之。我没有指名道姓,你又何必不打自招?
※ 我在盂兰节前的一篇应节文章“午夜鬼声”,其中情节也曾向死者的侄孙核实。日前承某前辈介绍了两对夫妇同来报料。在向旁人核实之前,对“来料”作一番绘图比较,觉得不合逻辑,即刻去电谢绝了。所以,我拙笔捧人的工夫没学会,“点穴”的力度也还有些分寸。我点的是“哑穴”,我没有点名,也不写实,东拉西扯,被点者哑口无言,大家心照不宣,哈哈!失礼了!
※ 从报纸读到许多文友写的诗,有今有古,蔚为大观。于是,我也跃跃欲试,五言七言的旧体诗,限于格律之严峻,我不敢也无能涉及,就学写白话诗罢!写好了,请几位文友指点,当然都说好话,向容子前辈求教,被他泼了一盆“滚水”(不是冷水),“只写一首诗,何必东问西问,投去登了就是!”幸而遇到才女,替我大刀阔斧地裁剪,还算差强人意,但拿给报馆还不敢用“白衣人”的笔名呢!当然,最后还是失败收场。(副刊责编师姐,读了三次都不懂我何所指,完蛋了!)
※ 市场吹遍淡风,各行各业莫不叫苦连天,唯独摩托车业一枝独秀,在步入解禁节前,同业的竞争也在白热化。首先在分期付款的首期里,H牌摩托只付50万盾即可拥有一部新车,余款连本带利分3年付清;S牌摩托以20万盾首期,H牌不甘示弱,即刻加赠14寸彩色电视和风衣为招徕,在这一来一往的战斗中,受益者是买家,登门者接踵而至。只以几十万首期,既有新车回乡,免受挤公车之苦,又有彩视可赠节日欢庆,至于过了佳节之后,分期付款停了,再过两三个月车行才派人来追账,那时就让你没收去罢,我已“赚用”了半年。一辆价值超过千多万(10多吊)的新车,只收到不足20%的款项,收回一辆残车,业者是哑子吃黄连还是饮鸠止渴?至于买家,乐看下年度解禁节前,你们又有什么新招让我选择?
2006年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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