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24日星期四

含冤大白

阿里神色黯然地在警局接受审问。她的太太安妮在半路被人谋杀了!
阿里和安妮婚后生了个女儿,为了生活,生下的女儿由母亲在家抚养,他俩夫妇都得在外工作。两夫妇只有一辆摩托车,每天上班就是放下阿里后,安妮就骑着摩托车上班,下班则是安妮接阿里一同回家。
当 天,下班时不见安妮来接,回到家也不见人,便沿着上班的路途去找寻,找到的是安妮已昏死的尸体,那是一片待开发的空地,荒草遍野。安妮的尸体就在那里被发 现,她没有衣冠不整,只是手机和钱包不见了,死者额角有被重物打伤的痕迹,致命的原因是流血过多。摩托车在不远处被发现,而当时阿里的神色惘然,手臂有伤 痕,衣服也沾有血迹,警方怀疑他涉案。在依习俗即晚将尸体下葬后,便把阿里扣留,严加审问,也许由于对警察的恐惧,阿里供词反复,造成更深的怀疑。
就在安妮下葬的第七天中午,做泥水工的古纳宛因微感不舒服,提早下班,骑着脚踏车回家,这条路他走了30多年,闭着眼睛也走得过,但那天中午走到那一段荒草地,脚踏车突然一直偏过去,完全无法控制,连人带车载到路旁的草丛里,右脚还受了伤。
6天前这里发生命案的事,在这一带传遍了,当时古纳宛也有来瞧热闹,人生经验多的他就想到了,当时即刻默祷:“我是路过的,与你无冤无仇,不要找我呀!”
隐约中似乎有女人呼痛声,随微风飘过,在朦胧中似乎看到有个女人的身影向他祈求,下意识地明白自己是死者要他代为审冤。一时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向那女人出现的方向走去,在一撮枯草上横着一块带血的混凝土残块,这时,他耳际似乎听到“求求你,替我申冤吧!”
古纳宛拿起这块混凝土残块,亲自去警署报案,就在这时,警署长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传来阵阵微弱的求救声,一经查核,电话号码是安妮的手机,查出发电话就在案发现场约500公尺的建筑工人临时棚里,警察即刻到该棚区搜查,同时按安妮的手机号码联系,即时铃声大发,当场把阿古斯人赃俱获带走。
在DNA基因对证下,古纳宛捡到的那块大石有安妮的血毛发皮肉,也有阿古斯的血基因,阿古斯的衣服也有安妮的血迹残影。在物证与心证之下,阿古斯认罪了。
当时傍晚,阿古斯穷极无聊,见安妮的机车坏了,停在路旁,阿古斯走过去,把安妮一把拉入草丛,本想强奸,但安妮强烈反抗,他就顺手拿起一块石头照她的额角敲过去,竟使血浆喷出,他急了,只拿了手机和钱包就离开现场。
死后7天,死者和生者夫妻都含冤大白。
资料源自10月27日台湾《联合报网简讯》,笔者将之润饰包装,融入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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