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柔情

事情发生在上世纪60年代。
在还是炎热未消的下午，张董事长轻轻敲三下魏校长的房门。
魏校长午睡后刚梳洗完毕，就请董事长入坐。“魏校长，再一个月就开学了，我有两个外甥，从邻埠搬来，请魏校长破格接受可以吧？”
“张先生，从这学期开始，我们年中不招新生，只在每年元月招新生，也就是说一年只收一次新生，这个决定刚从现在开始，我又怎能出尔反尔，自己破例呢？”
“魏校长，两个孩子刚搬了来，要他停学半年，太惨忍了罢！只要你网开一面，别人知道是我的外甥，也不会有人讲话，若连这一点也做不到，被外人知道，也不很好，不是说我没用，便说魏校长你太硬了，这点面子，你会给吧！？”
魏校长介于情与理之间，踌躇了一下，便说：“张先生，学校是一个教育机构，教学生要有纪律、负责任，明礼义、知廉耻、言有信、行有方，现在我新的招生规则刚出才一个月，就破了戒，是我言无信、没纪律了。我自己破坏了我订的规则，以后我又怎样能取信于学生和社会呢？但不收对你的面子又挂不下，为了两全其美，这样吧，在开学前一星期，我请假半个月，由你以董事长的身份代领校长职位，你就把这两个外甥收了，我回来时是既成的事实，这样做法，双方都好，不是吗？”
“哈哈哈哈……”张董事长大笑“魏校长，你真行！这一招我输给你了。好吧！我就叫那两个孩子停学半年，明年初才来招生，你会接受吧！？”
半年后，张董事长带两个青年进入校长室，魏校长从他们的资料里知道，这两兄弟都是从邻埠的学校开除出来的劣等生。
“好吧！每个人都会做错事，我也不追问你们过去在原校犯了什么错，我们可以把你两兄弟接收。但是有条件的，我要在你们的名下挂上两个大过、两个小过的牌，入学后一年内有犯达到记一个小过的错，就等于记了三个大过，要立刻开除，如果一年内没有犯错，那挂在名下的大过小过牌就取消，一切正常，你们答应吗？”
张董事长心服口服，大大称赞魏校长处事贤明公正！假如这件事放在今天的社会，会怎样解决？魏校长现已作古有年了。
2009年8月10日

校园风光

一辆奔驰大房车停在校园正堂的通道上，下来一个年约40岁的中年人和一个10岁左右的幼童。中年人气冲冲地急步上台阶，幼童也昂然地跟进。
由于近日时局的影响，校方除了门岗的维安人员外，内进大堂也加了维安者守护。
“对不起，先生，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走开！我要见你们的校长，校长室在那里？”中年人怒气冲冲地说。
“对不起，请先生在会客簿上留名，让我传报。”
“什么，要传报？还要我等？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不起，先生，这是这里的规则！”
“规则？哈哈！谁定出来的规则？我告诉我爸爸，你和校长都要滚蛋！”
嘈声惊动了宁静的大堂，部份教职员都看个究竟，连校长也走出来了解。
“你是这里的校长吗？”中年人很不客气地冲向校长。
“我姓范，是这里的校长，先生有事请进校长室谈好吗？”
范校长客气地请这位人客入校长室，一看他身边还穿着校服的孩子，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校长，”中年人怒气冲冲地说：“我问你，学校的维安人员为什么要虐待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犯了什么大罪，要拉他的耳朵！我现在要你代表学校向我的孩子道歉！要即刻开除那个维安人员！同时，你现在即可把那个人叫来，让我看看他的相貌！”
“曹先生，方才把电话来的是你吧？”范校长心平气和地说。
“是！既然知道是我，为什么你不接电话？是怕我爸爸吗？”
“曹先生，你听我解释，据我的了解，你的令郎是我们这里三年级的学生，昨天放学并不即刻回家，而跑到幼童班的玩具室去玩，我们有规定，幼童班的玩具室只有在幼童班的老师带领下才能进去。但令郎却跑进去玩，且弄坏了一些设备，维安人员进去，请他出来，他不肯。结果，是拉着他的手出来，他当场大哭！说是维安人员打了他，并扭他耳朵，这哭闹声，惊动了大家，当时有老师调查过，你令郎的耳朵没有被扭红的痕迹，在这件事的处理上，我们已经过调查，维安人员没有做错，希望曹先生了解。”
“那一个老师做调查的？叫他进来！”
“对不起，曹先生，我是校长，对外的事一切由我负责，我不能把那位老师叫来！”范校长和气地解说。
“我问你，我爸爸捐的钱可以足够买几百套的玩具设备，我孩子弄坏了一点也不可以，真是岂有此理，我警告你，你不告诉我那维安人员和老师的名字，有你好看！我与XX很熟，你知道吗？”
一个星期后，两个穿制服的大汉到学校见校长，要限期交出该维安人员名字。
这事惊震了董事部，找曹先生说话，他说竖子难教，只请原谅，最后由董事直接警告曹先生，你水来我土掩，你兵来我将挡，对方才知难而退。如此校园风光，前景是否无限好？
2009年8月10日

山寨版长恨歌

山野村姑思出国 申请多年求不得，
一声文件获批准 飞抵南洋语不识，
进入学校继学业 成绩优异伴师侧，
师生恋情传校园 双亲闻报面失色！
甘违父命离家去 褪尽华服洗腻脂，
夫善词章妇吟哦 唱随佳话传一时，
一朝暴政关学府 清风两袖拂通宵，
通宵无计饥火起 泪眼相对夕复朝，
试作糕点维生计 换得钞票把饥疗，
夫病子幼苦煞人 生活重担聚一身
不敌病魔魂归土 可怜寡妇守门户，
犹幸支撑寡妇心 身伴一男又一女，
冀求教成龙与凤 托着糕点沿街呼，
一粒咸蛋兄妹分 半碗冷饭归寡母。
守得云开能见月 岂料更作看家奴，
白天洗衣煮饭莱 尤嫌衣皱烫不足，
晚居窄房蚊为虐 耳闻华堂慢舞曲，
午夜梦回无依傍 儿锯牛排母吃粥，
恶媳虐姑轻夫婿 十年泪向肚中输，
一朝惹起心头恨 嘲讥一句谁是母？
恶媳反唇相欺骂 双手叉腰恶如虎，
你的媳妇不是我 我的家中不容汝！
愤然含泪便出门 阴霾漫天潇潇雨，
问天此雨几时休？ 问心此恨何时已？

山寨版长恨歌

山野村姑思出国 申请多年求不得，
一声文件获批准 飞抵南洋语不识，
进入学校继学业 成绩优异伴师侧，
师生恋情传校园 双亲闻报面失色！
甘违父命离家去 褪尽华服洗腻脂，
夫善词章妇吟哦 唱随佳话传一时，
一朝暴政关学府 清风两袖拂通宵，
通宵无计饥火起 泪眼相对夕复朝，
试作糕点维生计 换得钞票把饥疗，
夫病子幼苦煞人 生活重担聚一身
不敌病魔魂归土 可怜寡妇守门户，
犹幸支撑寡妇心 身伴一男又一女，
冀求教成龙与凤 托着糕点沿街呼，
一粒咸蛋兄妹分 半碗冷饭归寡母。
守得云开能见月 岂料更作看家奴，
白天洗衣煮饭莱 尤嫌衣皱烫不足，
晚居窄房蚊为虐 耳闻华堂慢舞曲，
午夜梦回无依傍 儿锯牛排母吃粥，
恶媳虐姑轻夫婿 十年泪向肚中输，
一朝惹起心头恨 嘲讥一句谁是母？
恶媳反唇相欺骂 双手叉腰恶如虎，
你的媳妇不是我 我的家中不容汝！
愤然含泪便出门 阴霾漫天潇潇雨，
问天此雨几时休？ 问心此恨何时已？

山寨版长恨歌

山野村姑思出国 申请多年求不得，
一声文件获批准 飞抵南洋语不识，
进入学校继学业 成绩优异伴师侧，
师生恋情传校园 双亲闻报面失色！
甘违父命离家去 褪尽华服洗腻脂，
夫善词章妇吟哦 唱随佳话传一时，
一朝暴政关学府 清风两袖拂通宵，
通宵无计饥火起 泪眼相对夕复朝，
试作糕点维生计 换得钞票把饥疗，
夫病子幼苦煞人 生活重担聚一身
不敌病魔魂归土 可怜寡妇守门户，
犹幸支撑寡妇心 身伴一男又一女，
冀求教成龙与凤 托着糕点沿街呼，
一粒咸蛋兄妹分 半碗冷饭归寡母。
守得云开能见月 岂料更作看家奴，
白天洗衣煮饭莱 尤嫌衣皱烫不足，
晚居窄房蚊为虐 耳闻华堂慢舞曲，
午夜梦回无依傍 儿锯牛排母吃粥，
恶媳虐姑轻夫婿 十年泪向肚中输，
一朝惹起心头恨 嘲讥一句谁是母？
恶媳反唇相欺骂 双手叉腰恶如虎，
你的媳妇不是我 我的家中不容汝！
愤然含泪便出门 阴霾漫天潇潇雨，
问天此雨几时休？ 问心此恨何时已？

爱滋疑云

拉开帘幕，场内一片漆黑，只有隐约而柔和的灯光映出人影，桌上的烛光表示座位已有人了。不太强的音乐配着舞池里双双俪影，志超紧跟着老同学从仁的背后，在带位员的带领下，进入座位。志超新奇地向四周张望，这是他首次进入首都豪华的娱乐场――海洋夜总会。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踏入灯红酒绿的欢场，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却也使他有局促感，假如灯光亮些，肯定看到他腼腆的面色。
从仁是熟客，他预约的两位舞女翩翩入座，从仁和那位娇艳的舞女下舞池跳舞了，志超腼腆地心跳着。
“先生”，那一身清雅长裙的舞小姐用华语说：“我们不跳舞吗？”
“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
“不！我心已跳到脚软了！”
“先生真会说笑，在夜总会里像先生这样正经的人客很少，先生是第一次来吧！？”
志超没有跳舞，却与这位舞女攀谈起来，她款款深谈透露出她不俗的才华，当然，故事是几乎千篇一律的苦出身，从仁跳完了几步舞回来，笑他：志超，你是来夜总会谈恋爱吗？
初入欢场的志超，在舞女小玲的娇怜状，从仁的推动和本身定力不够，当晚就把小玲带回酒店，结下了一夜情。
志超回到家里，对那晚的一夜情没有忘怀，他不是回忆当时的亲昵情景，而是担心染上了性病，于是，他乘耿耿于怀而致失眠，便以失眠为理由，和老婆分房而居。
由于心理上沉重恐惧和内疚，志超病了，体温微高，茶饭不思，老婆以为他工作压力大，燉了人参鸡汤给他增加营养。补品一进入，体温更高，且久久不退，这段时期，报上又刊出“世界爱滋病日”。报上详述了爱滋病的病状，头痛，夜间盗汗，腹泻，四肢乏力、关节痛，这些症状他都具备了，他怀疑得了爱滋病。
他的病好了，但他相信爱滋病的潜伏期可能达10年之久。他私下去化验所检验，由于他没有¾¬医生检验，因此，取检查证明时，就直接问化验所的职员，检查结果有没有爱滋病？虽然每次的回答都是“没有”，但由于他此举是罕有的，职员们都投以好奇的眼光才回答说“没有”。而偏偏这眼光在志超眼里变成是隐瞒和同情的意义，益发增加他的怀疑心。
他找过老朋友，也是家庭医生，坦白说明了一些，医生向他保证他没有患上爱滋病。但医生的笑语他误解成是一种心理安慰，他相信爱滋病的潜伏期可能有10年后才发作。他坚信自己患上了爱滋病，他失望了。他努力挣下的财产都成泡影，他对不起父母、妻子、儿女，他恨从仁，他认为这老同学嫉妒他的成就，引他召妓，使他染上爱滋病。
在豪华公寓的接待处，志超接通了从仁的电话，直上16拜访从仁。
从仁很高兴的接待这个老同学，他们笑谈了一些往事，知道整间公寓只有从仁单独在家，他于是乘从仁转身时，把刚买的一柄日本制的剔肉刀（厨房用具）向从仁的腰部、心肺间乱插！他本打算杀人后跳楼自杀，谁知在看到从仁挣扎于血泊的惨状，他自己也吓得昏了过去。
在法庭上，他直认不讳，也要深深向从仁的家人，自己的家人致歉，检察官以谋杀罪提控20年徒刑，法官以直认且有悔意，判决15年徒刑。志超却要求死刑，并再三以因本身是爱滋病患者，要求隔离收押，免得误了别人。
他的死刑当然求不到，但经法庭指定的医生小组证明，志超没有患爱滋病！
2009年4月20日

贺仪 刀叉 金大班

和几个朋友谈起赴喜宴时的荷仪问题。据说也有所谓“市价”问题。按说现在赴宴每包“红包”起码10万盾，在高级酒店摆宴，每席在八九百万之间（起码也在六百万以上），赴宴封的红包也应该符合筵席的开销才对。
我是“穷措大”，在旁只笑不语，讲这话的人有没想到旁听者的感受，10万盾，在生意人眼里可能还是问题不大，但在一个受薪阶级眼中，就不是小事了，就算是一个每月薪水有两三百万收入的中级文员，他要养家活儿，水电杂费、每月收支还不是刚刚打成平手，万一家人有病，医药费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如果人缘好，名气“大”，每月多几张“红色炸弹卡”（请帖），岂不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曾有一已故的名人教师对我说，现在年老了，教课受节数所限，收入不多，但丈夫生前是名人，本身也受了名人之“累”，每月婚丧应到不下六七份，成为一个不小的负担。现在她已归天国，回首下望人环处时，也用莞尔一笑。
我以为请客者筵席之节俭，取决于他的环境，而被邀请者的贺仪也应以自身能力标准，何必去打肿面孔充胖子，礼无穷尽，人到礼到已是皆大欢喜了。
同样的太重的礼仪，也增加受礼人的思想负担，就如交友而说，我在20多年前，也无意中患了大错。话说当年聚集了几位爱好书法古文的前辈，我们相约每两个月共聚餐一次，我以晚辈之礼第一个请客，我拿出的菜式是顶级翅席（现在时价在10吊以上），我的意思是尊敬长者。但同席者却无意跟下去，于是，这文会也只一次就完了。
据《联合早报》报道，英国人用餐不用刀了，正统的美国进餐是在手用叉叉住肉块，左手用刀恃肉切开，左手叉肉进口。美国式的切肉后放下刀，右手叉肉进口，被认为是动物的食法。
但现在这一代的美国人，日常的饮食生活，已经被快餐代替了。麦当劳面包用手，意大利面用叉子捲着吃，必萨是售卖店已切好了，根本用不上刀，且近20年来，全家住在一齐用餐的情况少之又少。日常生活中缺少了“吃”的家庭礼仪，这现象正如现在我们华人一族，日渐西化或土化，老早已失去了传统的礼仪美德，说家教为食古不化（Kuno）。在筵席上，公众场所的自由餐席上取食物时，把自己喜爱的毫不客气地不顾后来者的情况下，任意取用，完全没有半点矜持，完全失去自律的道德和礼貌。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台湾文艺片电影风行时，有一部由白先勇名著改写的《金大班的最后一夜》，讲述上海解放前许多人纷纷离开上海转向台湾或香港的情景，由当时的性感女星姚玮演舞女大班――金大班，在对旗下舞女作最后叮咛时说出了一段使我永远奉为座右铭的话。“我们虽然是出来做“小姐”，也要有我们自己的自尊心和女人的矜持。虽然在家里吃豆鼓白饭，但在交际场中见到山珍海味，也千万不要饿鬼似地乱扒，而是要浅尝即止，保持自己的起码自尊心。”所以我几十年来出席任何宴会，对食物都是“点到为止”，朋友说我吃到或看到腻了，我也只陪笑称是。
本文结束时也写个笑话与大家开开心。
甲与乙是邻居，甲为人大方好客，乙为人好贪便宜。乙时常在用餐时间走入甲家，见到有好菜时，就毫不客气地据案大嚼，择美而吃，不顾甲方家人的存在。甲君虽无所谓，但其家人日久生厌，连女仆也为之侧目。
学校假期间，甲君妻儿都去度假，独留甲君在家。某日早上，乙君照例过隔壁看看有什么好的糕点，见到桌上一个玻璃罐子装了些球状的饼干，乙君老实不客气，倒了杯茶，开罐大吃。
甲从房里出来，乙对他说：“喂！你这是什么牌的饼干？味道不错，只是有点腥味！”
“你吃了？”
“当然吃了，你不应该平日把他收起来呀！”
“我的天！你为什么不问自取？那是德国制造的名牌Dog Food呀！”
2009年7月24日

真话不全说

在2006年被评为十大感动中国人物的国学大师季羡林去世了，我对季老全不知道。去年，友人送给我一本季老的著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只读到四分之一，因我的程度相距太远，硬塞不进脑海，也因为工作之疲惫，便把这本书放上了书架。
近日，从许多纪念季老的文章里，引他的一段话使我玩味不已。他说：“要说真话，不讲假话，假话全不讲，真话不全讲”，好一个“要说真话”却又“真话不全讲”。这句话似乎是在对我说，也是在提醒我：自从拿笔杆以来，从过去的“玩票”性质，到今天靠墨水过活，一直在讲真话，把听来的真话，经过核对无误，便把他1500字的短篇故事里，经过10年的训练和教训，渐渐地从“说真话”进入到“真话不全讲”。当然，主轴还是离不开“真话”的。就因为“真话不全讲”，把故事引入朴素迷离、似是而非的境界里，引来了不少“对号入座”的宾客（座位没写上他的名字，是他自以为是地坐了上去）。于是，他为自己招来了烦恼。唉！这是自作自受，但却把烦恼引到我身上。说我在指桑骂槐，你说怪不怪？
说到“对号入座”的故事，更有怪者，我曾写了篇似真似假的短文，其中年代、出处、地名、人名都没有提，有个自以为是精英的老校长，自动地“对号入座”，跑到我家里把我教训一顿，我心里暗气，面上假笑。这一段故事也是“真话不全说”，但若还有人自己“对号入座”来找我麻烦，那是你自寻烦恼了。
这年头似乎是假话漫天，连恭维的话也要套上假话，用真话去嘉奖，却被接受者认为是对他的羞辱。于是，含恨在心，蓄机待发，唉！这年代，假话不可讲，真话讲不得，难、难、难！
现代的“社会喉舌”，那一份不是万紫千红地登载富人们的歌舞喜宴、华社的富丽堂皇图片和歌功颂德的文章。却又有多少去挖掘、或顺手拈来的负面文章？於是，名人成了全无缺点的完人、社团成了个不可批评的阵营。偶或有人说出三分之一的真话，将成为吏者指！
季老的名言“心有良知璞玉，笔下道德文章，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将为我这后半生自勉的座右铭。
2009年8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