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学界与报界为一篇文章的“语误”招来风风雨雨,我老了,今日为副刊的稿件忙得头昏眼花,每天回到家时已是精疲力尽,7点已上床找周公去了。
东区文协主席周沁说我:“现在的白衣人与过去完全不同了,过去的“白衣人”自由自在,我行我素,要骂ˬ都可以。现在是“千岛白衣人”!压力可就大了,下笔时受到心理上许多约束,所以没有以前那么潇洒了。”
“千岛白衣人”的头衔太重了,我戴不起,但自觉在我尚未完全踏入《千岛》时(2007年),有些无聊文人,表面上是在清算白衣人,其实是指桑骂槐剑指《千岛日报》(张若愚先生就是一例)。
回到第一段的风雨声中,我本是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情冷眼旁观,禁不住老顽童周永昌每天嚷着要我“参战”,我为耳根清静,也看出了有某些人的醉翁之意,便使出金庸笔下王重阳的一阳指点穴法,写了篇“荣与辱”,想不到此文一出,引来双方欢呼,左方说我帮左,右方说我帮右,既是左右逢源,我也却之不恭,其实,我是受之有愧的,怎不愧呢。我对泗水海南会馆主席周福清说,三分之一是抄回来的资料,不抄,难道我去虚构历史吗?
今天一早,我在上班途中,接到印华作协主席袁霓的短信“看了你的‘荣与辱’,写得好”,名人赞赏,心内不无飘飘然,但不知她是在《千岛日报》、印尼华人论坛网络,还是我的博客Baiyiren•net看到的?(在《千岛日报》的经老总删改过)。
中午看到我那篇拙作“荣与辱”,竟然在XX日报上亮相,我会有光荣感吗?不!绝不!这件事,在“荣与辱”之间,我感到受辱了。
《千岛日报》、印尼华人论坛,博客里的文章都是我自己投进去的,香港焦点杂志是傅孙炎兄得到我同意后寄过去的。XX日报在没有预先通知之下,竟然擅自把我的文章登出,还注下“泗水,白衣人”既没有注明转载来源,也没得到我的同意,这是对知识版权的一种强奸行为。
该大报既不许其旗下人员向《千岛日报》供稿,却将“白衣人”三字贴上版面,固有挑拨我与《千岛》之意,也难辞其为“文窃”之嫌!我虽一介厨子出身,自命白衣之士,不容脏尘半点污!谨此敬告,一之为甚,其可再乎?下不为例!
2009年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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