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19日星期一

义正词严

•白衣人•
读了椰城《国际日报》载(泗水)文君先生的大作《来自东区文坛的声浪》一文,其中有些直接涉及于我,所以我将全文予以解读反驳:
1.原句“冬眠了整整一届的东区文友协会”。冬眠这句子文君先生凭什么冠在东区文协头上?东区文友协会是一些摇笔杆的同好者的相聚处,与财宏势大之财团组织相比,实在难望其项背,但如果从自身的抚今追思之比,姑且列表一较:
从以上列表所示,是进步还是退步?是冬眠还是春暖花开了?
2.原文“出一本文集也把香港和中国大陆的作品放进去,”按《文友文集》所收集外地文友在《千岛日报》发表过文章的作者有:北京卢劲松(卢顺望)原出生地在泗水。香港有:苏允岱原出生地三马林达。杨庆华原出生地外南梦,陈茂相原出生地加里峇汝(Kali baru),琅璧原出生地三马林达, 杨松原出生地泗水,吴俊辉原出生地玛琅。请问诸位读者,他们不算是我们东区文友吗?
3.原文“主要创会人兼荣誉主席容子也缺席”,查一般社团组织似乎没有“主要创会人”这名衔,难道创办人也有主不主要之分吗?据说大会之前,前任主席周沁、副主席慈慧都先后以电话相邀,容子表示不出席。会后,当选主席周沁与丙叔趋府,亲自送上画册与文集,交谈甚欢,容子夫妇也当场付了两年月捐,至于何故缺席?那是容子的自由了。
对容子之缺席,文君先生说:“既感意外也感意料”此句在文字结构方面,会不会矛盾?从而使我联想到文君先生的原文“隐约中会令人感到有一股力量在控制着”。两句配合起来,颇耐人寻味,是否你心虚而露出马脚,不打自招?
4.提及我白衣人“一反常态,关了菜馆赶去参选”,这“一反常态”四字可圈可点,请问文君先生,我的“常态”是什么?我在上周末拙作“难得和谐的和谐”一文中巳表明,我之到场是应傅孙炎之约,至于我之落选,正显出文友们选择之明智与大会之民主,大家都知道周沁任劳任怨、处事有方(前两任主席容子当年力捧周沁出任,就是看出周沁这点)。选举是以不记名、只写候选人号码的方式投票,试问又有谁能控制谁?至于原文“以他的知名度不知比其他三任候选人高出许多倍”,这数目又是从何调查而来?
我与文君先生素昧平生,又从何而得知我“一向自以为是内部人”?至于“有外人插手,本来简单的就变成复杂了”,这点我绝对同意,除了在本文第三段提及外,在拙作“难得和谐的和谐”一文里巳有颇详地描写了。
文君先生:现在让我说出我的“常态”吧,我是向钱看的,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若将钱财比道义,我将舍钱财而就道义。我曾不少次在周日关了店,盛装赴宴,也曾不少次关了店,去医院协助贫病者的需要,关于后者,文君先生能做到吗?在处理社团公务里,我一向不重名位(也没资格去争),总之尽本份尽力而为之,一旦听有烦言,绝不作意气之争,即刻交割清楚,知机而退,此后绝不回顾。昔日之与广肇、今日之与鲁北,我都是来的光明,去得潇洒,文君先生能做到吗?
5.当日在大会上没人提出修改章程之议,又从何而有“为甚麽不尊重会员”之句?请问;前两届大会有无修改章程?
6.理事会推荐的三名候选人,当场也各拥有20多名附议者(规定要有10名附议者),这样做法,是否合理?
7.不知文君先生是根本没有出席,还是志在挑拨离间而去凭空制造言论,原文所提“周永昌文友也实话实说”的全段话,非但永昌没说过,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没听过或说过这段堂皇冠冕的话。我只听到在台上有人高呼“主席一定要有钱,不管白猫黑猫,会捉老鼠就是好猫,不管是不是会员,那个有钱,我们就请他做主席”。我即刻站起反对:“如果是这样,文友协会将成了甚麽组织?”相信到场的文友们都还记得这情景。永昌为人确是实话实说,即如上周末他的一篇《醉言醉语2》,也毫不掩饰地真情吐露。每个人都有发表的自由,如永昌之不减本色,真信人也!
8.社团组织不是博物馆、商业机构或家庭组织,没有终身制的身份。老者如能保持本身的尊严,纵然不坐在主席台上,也备受众人尊敬的。若是倚老卖老,大放厥辞,又如何能得到众人的尊重?大家也只好掩口而笑罢了。文君先生对长者进行挑拔离间,将为智者所不齿!
纵观“声浪”全文,充满了造谣、中伤、制造分裂的气氛,企图游说“文友另立旗帜,脱离局促的《千岛》,走向广阔的窗口,让外界更认识你。”两年前,我曾受到甘词厚币的游说,希望文友们留意!
据查:在文友协会会员名单中,并无“文君”的真名或笔名,笔意也似曾相识,若是光明正大,又何必藏头露尾?
后记:无意中发现:半年前每晚半夜一两点打来的无头电话(拿起电话对方不应),竟然就是在“难得和谐的和谐”文中短信之战的手机号码!是知道我厨务辛劳,让我形成惯性失眠,轻则患上神经衰弱症,慢慢死。快则因睡眠不足,上班时遭车祸惨死,速速去!想不到这位文坛前辈,竟是如此咀脸!老兄:尾巴露出了,再换号码吧!寄语文友们,不要迷信权威,不要听信谣言,拿出我们的理智,用冷静的眼光去透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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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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