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30日星期一

情债

“什么?金福在外养了人?”璇璇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紧张地问。

“呵!呵!在那条街?呵!呵!有了个孩子,什么?6岁了?好,多谢你。”璇璇放下了电话,气得发抖,泪珠流过面颊。

经过一段激动之后,她回复冷静。金福有了外室,并且养了个儿子,也6岁了,是吗?为什么秀芳会向我报告?一连串的疑问浮上脑海。

反省金福日常生活,工作时间,都走得很正常,没有夜归、没有出埠,一切对外红白二事的应酬,都是夫妇俩一同出席……怎么可能?

晚上7点,金福回来了,大家都如常一样;洗澡、吃饭、话家常、看电视,事情就有那么巧,电视节目里演出男主角婚外情的故事,璇璇偷看金福的面色,金福竟然倚在椅上沉沉睡去了。

格于上流社会社交的面子,璇璇强忍了这口气。

在一个宴会上,秀芳见到璇璇和丈夫双双出席,投以奇异的眼光,但璇璇还以淡淡的微笑,她退缩了,她真后悔把金福外遇的事告诉璇璇,现在反而受璇璇的置疑和冷淡!

金福的事业很大,工作很繁杂,但他不喜欢一些一般性的社交应酬,除了大型婚宴,夫妇一同出席外,多数喜欢在家里陪太太。,只有偶尔夜归,但也是很少有的事,这样好的丈夫怎么会有外遇呢?秀芳一定是嫉妒而生的谣言!璇璇私下里这么想。

某天傍晚,金福自己驾车回来,这是很少有的现象,“福,怎么自己驾车回来?Imam(司机)呢?”

“他父亲去世,赶着回乡了。”金福支吾过去……

“奇怪!”璇璇嘟哝着想“Imam几十岁了,从没听过他提过父亲还在,怎么又有说父亲死了?金福平时是开朗的,今天怎的似乎在回避有关Imam的问题?”

璇璇从家中佣人对Iman回乡的支吾眼词而起疑。

通过佣人提供的资料,璇璇直接打电话给司机Imam,从而了解了金福真的是在外面金屋藏娇,他是利用办工时间去情妇那里的,还生了个儿子,也已8岁了。Imam是因借钱不遂,说了句“你养小老婆半个月的费用都比我要借的数目多得多,”一句话而被解雇……

Imam的指引下,璇璇找上了金屋,是在Citraland区的一间小洋房,花木扶疏,很是清雅,开门的女人见到璇璇,先是惊讶,随即很大方地请璇璇进门,她心里想要爆发的事,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姐,你怎会找到这里的?”

“谁是你的姐姐,你是金福包养的女人呀!”璇璇强自镇定。

“我不否认,我与金福的关系已将近10年了,那时我们家穷,父亲是金福的职员,我母亲中风,没钱医治,是金福帮了我们一把,我为报恩而和他暗地同居,现在我父母都已过世,我也知道纸包不住火,总有发现的一天,今天,该来的也来了,我就坦然和你说了吧,我也有了金福的男儿,今年也8岁了,你说,我该怎办?”

璇璇对这么坦率的人,也发不起怒,她也知道金福的脾气,此事强不来,她希望和平解决,她推出一笔不少的数目让这女人从金福身边消失。

这女的很“爽快”地答应了这数目,但她也有一个“合理”的要求,儿子是金福的骨肉,希望璇璇带回去抚养,也可让她在毫无牵挂之下,远走他处谋生。

这问题璇璇怔住了!她不能在眼中插一支钉,也不能让金福身边养一只狐狸精!

回到家里,璇璇把金福大教训了一场,金福低头认错,但这男儿是他唯一的骨肉,他不想放弃儿子,他愿意接受情妇的条件。

“不行!我不会要那野孩子!”

“就算是野的吧,但却是我的骨肉呀!我也只有那一个儿子!”

“呀!你是在讽刺我没有生养是吗?好!我们离婚吧!”

金福无语,他不愿意离婚,他只等待璇璇感情的支配,璇璇也不愿意离婚,她只是色厉而内荏,她找牧师倾诉情怀,牧师以和为贵,当然劝她夫妇不要离婚。

“哼!要不是牧师的劝解,我一定和你离婚,你追求我的时候,海誓山盟,你骗了我的爱情,你把爱情还给我!”

金福无语,内心在想,钱债用钱还,情债用什么还?

2009319

家贼

午夜,广源还在电脑面前埋头动指,计算了十天,还是找不到原因:虽然生意静,产品落价,但原料跌价更多,相比之下,账面上应是有赚,岂能反而亏了呢?

广源是会计主管,他要负责查清楚。从账面上没有算错,老板又迫得紧。“结一条账都花这么久,你到底做了什么?会不会做,不会做就现在停职,不然,算好这笔账以后你就停职吧!”老板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美国毕业的管理人才,一切按计划做事,有的是钱,有钱,什么人才找不到?这样的叱责,两年来已不止一次,广源为了生活,只有强忍。不干,谈何容易?但这次燃起了他的怒火,他决定放弃了,但他要完成责任才走,以免被人背后说闲话。把工作拿回家做还搞不清,于是,他决定明天去工厂点货!

在老板的同意下,广源带领三个同伴,在工厂作深入的点货。发现存有明显的差异,广源找工厂经理,出去了!广源只得等,心想,明知我来点货怎会跑了?

等了个多小时,广源妙想天开,要查运输公司的寄货单,这些零碎单据只存在脏兮兮的寄货仓里,他把寄货单存据全数复印。下午了,还不回来,广源“收兵”了。

化了两天工夫,把寄货单的存根与报的账一比,差了一大截!广源这两天,完全不接电话。

是老板亲信,也是远亲,更是开国功臣的吉庆,铁青着脸睨视广源在他办公室的行动。

广源的工龄只有两年,在级别和工龄上差了一段,吉庆以为他不敢查,但广源是初生的小牛,不怕老虎,要彻查到底,要不然难以结账交差,他不去捋虎须,却去查吉庆的女秘书,向她分析和陈说利与害,女秘书为求自保,且本身没有贪污,何必隐瞒,讲出了吉庆销毁提货单的事项。但女秘书提醒广源,吉庆是老板亲信,你这一搞,留心自己的饭碗,吉庆交游广阔,黑白两道都有,你要留心安全!广源认为,如不彻查,一但东窗事发,自己是知情不报的从犯!

“铃铃……”广源的手机响了。

“老弟,你怎么来真的?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吉庆兄,对不起,我这条账差格太大,我不得不这样做,你若事先知会我,或会替你打圆场。”广源故意迁就。

“这样吧!我给你五百万盾(5吊),我们商量一下怎样打圆场。”

“对不起,现在来不及了。”

“我给你六百万盾(6吊)吧!等于你薪水的三倍了。”

“对不起,坦白告诉你,我虽然穷,但却不是用钱能收买的。”

“你控告我吧!老实说,你证据不足时,我会反控诉!”

“对不起,我没有权控诉你,我只把调查结果交给老板,这才尽了我的责任,至于以后怎样,那是老板的事了。”

“提醒你,我是不是善男信女,如果不听我的话,有好戏你看!”

“吉庆兄,我不明白你的话,请说清楚点。”

“我警告你!如果你报上老板,我就叫黑帮打死你!”

“多谢你吉庆兄,从今天起,我的安全你要负责,我这手机是有录音的!”广源唬吓他,其实,他的手机并没有录音设备。

广源拒绝的吉庆的收买,把吉庆的警告反成威胁罪,反要吉庆承担他的安全。

在寄货单里,广源找上了接赃的商家,贪便宜的接赃商家怕了,和盘托出,并愿意补付贼账款,但求销灾以免惹上官司。账查清楚了,一年内用“多寄少报”的手法贪污了5亿盾!(500吊),这一年以前的呢?证据湮灭,无从查了。

广源把查到的吉庆作弊的资料,在同事间取到告吉庆挥霍的资料,吉庆黑道背景和吸毒的资料一一铺平在老板面前,并权衡分析了:假如把事件诉之于法的利与弊。

在证据面前,吉庆向老板俯首认罪,但他说钱在金融风暴下的股票亏光了。老板觉得钱是收不回来了,办下去难免赔了夫人又折兵,何况吉庆对内部所知很多,深恐节外生枝,只得忍痛轻轻放过。

广源把账结清楚了以后,写了一封辞职信给老板。体会到本身的工作在公司里的重要性,他没有突然离去,而是决定在半年后离职,祝老板在这期间找到比自己更好的职员。把信交给老板的秘书转递。踏着轻快的步伐,仰望蔚蓝的天空,带着胜利的微笑出门。

2009-3-15

银行三部曲

(一)

我的电话响了。

“你是白先生吗?我是太空银行的新领导人范太太。”

“哦,范太太,你要定些什么菜?”

“不,我听说你是我们前任领导的好朋友?”

“好朋友这句话就是不敢高攀,但我们却是认识很久了。”

“为什么以前没见过你来银行?”

“和领导人认识就有必要时常去银行拜会吗?的确,我这几年都没去过银行。”

“白先生有闲请来联系,请直接上我办公室吧。”

(二)

一年后,我开了张两百多万盾(2吊多)付还龙虾的账。

“白老板,你的支票被银行退了!”龙虾商的电话。

“不会吧!什么原因?”

“我电话问过了,银行职员亲口说你没钱!”

“你现在即刻叫人把票拿来,我付现款给你。”

…………

太空银行的电话接通了。

“是银行交割部吗(Bag Keliling)?我是XXXX号户口,我开出一张面额一百多万的支票,只差30万盾,我与你们有契约,流动资金不够,可以由我的储蓄户口过账,为什么要退票呢?又为什么对外说我没有钱呢?”

“对不起,退票决定是范太太签的。”

在范太太拒绝我电话后,我即刻将所有户口撤出,我穷,但我不靠你,人到无求品自高,所以敢说出“人穷志不穷”这句话!

(三)

又一年后,在银行领导人办公室里,范太太亲自接见海洋机构的经理尤先生。

“范太太,我们合约快到期了,你们的利息仍保持在15%年利,但现在天使银行招我们过去,他们那里的年利率是14%,你们能低过他们吗?”

“对不起,做不到。”范太太皮笑肉不笑地答。

“范太太,请你考虑一下,我们的贷款合约是300亿盾(30M)。利息每个月如期照付,没拖欠过,根本不必劳驾你们催收,这样守信用的大户,你不应该让他跑掉吧!我是在为你们银行作想!”

“我做领导人,我比你跟明白。尤先生,我再告诉你,我们做不到。”

…………

海洋机构开始处理在太空银行户口的撤退手续,这消息惊震的领导人的办公室。

范太太怀着忐忑的心情,亲自去海洋机构求见老板龙先生。

“龙先生,我们来往已十年了,怎么说走就走?万事好商量嘛!”

“范太太,你不是不回我们信吗?你不是当场就拒绝了尤经理的要求吗?现在金融风暴下,我不转航线,寻死吗?”

“龙先生,你大人有大量,我也只是秉承总行的指示罢了,我现在亲自来向你道歉,请你高抬贵手,不要迁离户口,否则,我的位子就难保了,上次尤先生说,天使银行算你们的年息14%,我现在就给你13.8%好吗?龙先生。”

“哈哈哈哈!范太太,上次是我求你,现在是你求我,时间不同,环境不同,时价也变了,天使银行要给我400亿盾(40M12%,应该是昨天签约的。我预算你会来找我,念在10多年来往交情,我推迟一个星期才签约。”龙先生呷了口茶,润润喉,再继续说:“如果你们太空银行也能给我发放400亿盾(40M)的贷款,利率略低些,我好讲话,我们就明天续约吧!”

“这……”范太太犹豫了,她没有权,也不敢答应这新的条件,虽然总行下令她无论如何都要留住海洋机构这个大户,“这样罢,龙先生我得先回去商量一下,过几天我再来吧。”

四天后,银行领导人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是范太太吗?我是海洋机构的尤经理,我奉龙老板的命令向你们贵报银行表达谢意,多谢你们十年来与我们的合作,我们的贷款也已经汇回给你们了,我们现正作手办理退户手续。”

“尤先生,我不是说再等几天吗?”

“但你没有指出一定日期,我们今天早上已和天使银行签约了。”

“我想和龙先生通话好吗?”

“对不起,龙先生很忙,今天不接电话。”

…………

2009219

2009年3月12日星期四

我在对联的道路上摸索

我在对联的道路上摸索

—答白衣女

拙作“征联”刊出后,得到读者和文友们纷纷支持和提示,使我非常感动。文友们的提示,使我真正的上了一课。更证明了在四周不少卧虎藏龙,自己更要自谦,别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在许多跃跃欲试的文友里,我那从没见过面、淘气的“干女儿”白衣女,自然也不甘后人。但她辛苦“砌”出来的对句,却完全被否决了。于是,她大发娇嗔,要我把什么叫做对联解说出来,把我写过的也选出来给她看!

糟了!把一知半解写出来,岂不丢人现眼?但禁不起她再三催促,又找不到她“面授”,只有在这里写出我在对联道路上的摸索过程了。

对联的基本特点是:两行文字,字数相等,意义相关,词性相对,结构相同,平仄相谐。上联最后一个字要仄声,下联最后一个字要平声。从魏晋(公元220--316)时已出现了两个对偶句的现象,最早成为独立形式的对联,是晋代陆云(字士龙)和荀隐(字鸣鹤)在互通姓名时的应对:

日下荀鸣鹤

云间陆士龙

而律诗的格律形成在唐代(公元618—907),所以,是对联启发了律诗,律诗美化了对联。(律诗分五言或七言,每首八句,第3和第4句、第5和第6句都要对仗分明)。对联不同於律诗,律诗需押韵,对联是不必押韵的,这是对联与律诗最大的区别。

对联的组成由两个字到90个字不等,最短的两个字对联是明太祖朱元璋与解缙的:

色难

容易

90字的长联很多,最有代表性的是云南昆明大观楼的长联,上下联合共180个字(详见插图)。

白衣女说我“征联”里规定对第三个字的要求,有些不合理。

在对联的习惯上,下联要随上联字形的变化而起舞。例如旧小说《济公传》里有一副对联:

寄寓客家 牢守寒窗空寂寞

远避迷途 退还莲迳返逍遥

这例子是整付上联都定下一个规格,而我只是一字之求罢了,不为过吧?

现在回答我学写过的对联:

19592月我母亲过世,我为父亲写了副挽妻联:

卅载鱼水相依 历尽沧桑不怨我

一朝鸳鸯拆散 从此话旧巳无卿

这是我首次公开出来的“作品”,那时我21岁。“历尽沧桑”是在我十岁以前的一段凄凉岁月。此后,我进入厨房工作,20年与书籍文艺绝缘。

1980年代,刘丽南老先生去世,少了个写挽联的能手,我便在朋友的鼓励下,大胆地滥竽充数,为环近的朋友义务写挽联和孝联(朋友的称挽联,家属挂在灵前的称孝联)。10年里我记不起写过多少副挽联,唯一令我难忘的是以联中同学(那时只是班会)名义,挽前董事长许鹏飞的挽联,用的是“鹤顶格”嵌字联(把要嵌的两个字,分别嵌在上下联的第一个字,是谓“鹤顶格”):

鹏程万里 历尽山河诸色 人间百态

飞凤归真 尚有余荫泽后 侨界流芳

“鹏程万里”一般作为贺词,我大胆改作挽句,说出了许先生从商50年的经历。

踏入1990年代,与郑材栋、林祥德、黄景文、倪秉中几位前辈时相共聚,使我在对联的知识里更为充实。我为人作挽联多了,他日我死,又有谁为我写?於是,为自已用“鹤顶格”预写了一副自挽联:

树既凋零 前尘往事休回顾

荣经飘渺 新知旧雨说生平

我若死了,生前一切恩恩怨怨都算了吧!而来吊丧的朋友们就嘻嘻哈哈地聚一场吧!

当时,黄景文先生极反对我这种心态,要我原题重写,於是,我就原题写出了我的处境;

树态蟠虬 几经风雨仍苍劲

荣枝再发 重沐春阳显采藩

上联写我的失败,下联写我重生。“重沐春阳”是《美心小馆》面向西方,夕阳照透透。

倪秉中先生出题,要我从过去的《大四喜》写到当时的《美心》。我写了:

四喜风华 夜夜笙歌成旧梦

美心气概 时时勺舞献新猷

上联回忆《大四喜》盛时不再而生叹,“成旧梦”脱胎自南唐李后主的词“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同时期,黄景文先生邀请广东花鸟画家连登先生游印尼。我写了副“鹤顶格”嵌字问答联(上联提问,下联回答)向他请教:

连日南游 看几许椰港蕉林 问何处可堪入画

登高远眺 全都是花坞鸟语 顾四围皆可畅怀

踏入2000年代,我写过一副为难自己脑子的对联:

中秋夜 秋虫唧唧 犹如《秋声赋》

长白山 白雪皑皑 恰似《白头吟》

上联有三个秋字,叠两个唧字,欧阳修《秋声赋》尾段有“虫声唧唧”句。

下联也三个白字,叠两个皑字,卓文君《白头吟》首句“皑如山上雪”句。

2006年《千岛日报》副总编吴文照兄去世,我为报社写了一副挽联:

莫非天召英才 蕉兄竟去

草上萤光飞舞 魂兮归来

仑促间难得工整,但诔词倒可马虎过去。这对联是用“碎锦格”嵌字联把文照兄的笔名“莫非”、“阿蕉”、“草上飞”嵌了进去(所嵌在三个字以上,分嵌在上下联中,位置不拘谓之“碎锦格”)。

白衣女也问我学对联有什么速成法?

你把《唐诗300首》里的律诗读熟,把《古文观止》里王勃的“滕王阁序”、骆宾王的《为徐敬业讨武照檄》背熟,则熟能生巧,自然得心应手啦!

2009-3-11

“風吹楓葉風漸冷” 征聯揭曉

我的征聯遊戲,總算告一段落了,多謝讀者們和文友們的大力支持,使我學到了不少,也籍此結識了許多新文友。希望大家繼續投稿支援《千島日報》副刊,讓我們在歡愉的氣氛中相互研究。

此次全部接到30多位元文友近百句的下聯,其中佳句甚多,而配合我所要求的,只有以下21名文友的35句下聯。以下揭曉的聯句,是按來稿先後為序:

雅加達 戴俊德屬對

露遮路途露猶寒。

三寶瓏 許孫晰屬對

A.玉嵌鈺環玉增輝。

B. 愛到曖昧愛更深。

C.雲集芸輝雲瑞濃。注:芸輝是香草名,色白如玉,入土不朽爛。

三寶瓏 丘潤輝屬對

霜映孀閏霜長清。

雅加達 謝映輝屬對

A.路結露珠路微涼。

B.樹俊澍霖樹尤榮。注:蒙以“雙鉤格”將賤名嵌入下聯,何幸如之。

(將所嵌四字分置上下聯首尾謂“雙鉤格”)

泗水 汪雲道(石破)屬對

A,魚漏漁網魚重生

B, 才遇財源才益高

C,雨打雩祭雨及時。注:雩是古時求雨的祭祀

泗水 魏公明屬對

A.貴人櫃檯貴價錢

B.冒牌帽子冒風險

C.見到艦艇見平安

D.士爭仕途士氣昂

泗水 荃妮屬對

A.荃心全意荃妮情

B. 古瓶沽酒古意濃。

泗水 布衣黃屬對

寺借詩篇寺尤名。注:寒山寺因張繼的“楓橋夜泊”而名聞於世

泗水 陳和屬對

A.郎逐浪花郎不回。

B. 正逢政和正愈堅。

巴厘 黃則罡屬對

A.象推橡樹象更強。

B.民主泯天民更反。

泗水 浯江屬對

A.月照玥珠月更明。

B. 馬比螞蟻馬逾高。

梭羅 劉友傑屬對

雹打炮台雹亦威。

錫江 吳逸民屬對

福到富門福更濃。

瑪琅 黃勵祥屬對

露潤路途露珠瑩。

泗水 王慶耀屬對

雹打包菜雹留冰。

中爪哇文池蘭 林達仁屬對

A.雨遇雩畢雨漸霖。

B. 雷響擂打雷更霆。

錫江 陳萬寶屬對

A.雨隨雩仗雨成瀾。

B. 魚逐漁舟魚忘還。

萬隆 文苗屬對

A.陽照楊柳陽更溫。

B. 狐假猇威狐更偽。

萬隆 高鷹屬對

旗耀祺峰旗更紅。

萬隆 念娟

虎嘯琥珀虎生猛。

泗水 黄蕊属对

秋对楸枰秋初凉 注:楸:乔木名。楸枰指用楸木雕成的棋盘。

2009年3月1日星期日

狮城治病记

前言:去新加坡(狮城)治病,今天已是寻常事,本文只在提醒读者,不要太相信精密仪器的报告成果。

六月底,我夫妇在赴美前夕,去本市最大、最豪华、最著名的私人医学机构作健康体检。在运动心电图里显示出我老婆心率跳动有明显的落差。那时行期在即,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得怀着忐忑的心情上路。一路上对老婆呵护有加,使她接受了一生来最大的礼待,便我此行瘦了四公斤,回程时双膝疼痛,轮椅过关,换成老婆对我呵护备至了,哈哈!

在旅美期间,我妹婿虽是心脏专科医生,但在美国的医疗费非常昂贵,动轧以万元美金以上,若是开腔搭桥手术,则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妹婿提议还是回到亚洲治疗更为合适,也便於日后覆诊的方便。

在广州、香港、新加坡三地,我选择了后者。在中华医院主席郭绍林医生、院长李治良医生、新加坡Parkway Health机构经理廖训泉先生的推荐,PH的萧丽慧小姐为我们安排了求治於M.Elizabeth医院的心脏内科林廷庭教授。(M.EPH机构旗下的其中一家医院)。

十四日上午九时,我们在约订时间提前两小时到达诊所,或者是诚之所至、金石为开,掌关护士让我们顺利进入门诊(由萧小姐全程陪伴)。林教授看过了所带去的泗水体检资料后,对我们解说了体检资料所示,并对心脏血管的情况详细解释,更引用新加坡最热闹的了乌节路交通情况喻作血管的解释。详述对治疗过程,分为心脏切片扫描(CT Scan 320 slice),发现微小阻塞可用口服药治疗,如果阻塞程度较大,则要进一步作心导管(Kateter)检查,阻塞不太多则可用搭架法(Pasang Ring),这过程可以随即进行手述。若阻塞太多则血管要采用弃旧迎新的心脏搭桥法(Bypass),这就要延后一星期才动手术了。在我们全部答允之下,林教授可能基于资料所示,病人又是个年迈老妪,要即刻住院,下午两点钟直接作心导管检查。

两点卅分,林教授满怀喜悦地出来与我们握手:“出乎我意料之外,老人家的血管不单完全没有阻塞,甚至是像廿岁的青年人一般健康”。并称一切健康,不必服药,四小时后可以出院。

下午五点多,护士在为心导管手术形成的伤口换纱布时,发现伤口附近肿起大如鸡蛋。林教授闻讯即刻诊视,并亲自下手在肿处按摸达一个多小时,肿处便遂渐消失。在这段时间里,林教授除解释肿的原因:“是由于病人心情紧张,使血压一度上升所形成的血块”外,并闲话家常,以舒解病人的紧张情绪。在这不断地按摸期间,两度发现林教授因长期用力而发出轻微的抖动。此情此景,令我回忆起1974年先父在本泗天主教医院手术后,受到当时最著名的外科医生粗暴的待遇,两者根本不能相比。晚上九时,林教授再次临床巡视。

翌日晨,伤口巳消肿达90%,林教授宣布可以出院。在这里谨向郭医生、李医生、廖先生、萧小姐的关注,林教授的仁心仁术致万分谢意,再一次提醒读者:不要过度为精密仪器的报告而惊慌。

2008-1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