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17日星期三

茶亭碎语6

闲话殡仪

华叔:近日报章被讣文与挽告填满了,辉叔,你有留意到吗?

辉叔:有呀,我还接过一个酸溜溜的电话。

洪哥:酸溜溜的电话与死人有什么关联?

辉叔:有呀!他说华人社会一个不良风气又开始了。把酒楼开到殡仪馆里。我问他,你去吊丧了吗?也有吃当晚的东西吗?他说就是去了、吃了才讲得出嘛。

华叔:呸!吃了还讲话?持弃议者可以“绝食”抗议呀!

辉叔:所以我对他说,少管点闲事吧。他说向白衣人和周沁投诉都碰了一鼻子灰,世上还有天理吗?

祥伯:据我所知,死者的女儿旗下有家大酒楼,母亲去世了,在自已酒楼里办些吃的招待亲友,也是人之常情。招待来吊丧的亲友吃点东西,也是华人习俗之一,只是丰俭由人罢了。至於死者的儿子,为社会也做过不少事,受人所嫉,也是有的。至於你朋友怎样在白衣人和周沁那里碰得一鼻子灰,你且说来听听。

辉叔:据他说白衣人的话前段和祥伯说得一样,后面白衣人更说他58年丧母、89年丧父,招待来吊祭的亲友吃的,都是由他的“大四喜”,供应的,有错吗?

华叔:其实,这个投诉的老兄本身也是“社会精英”,为什么不自己摇摇笔杆出气,却躲在暗处扇风点火?他为什么不向Adi jasa殡仪馆抗议加建VIP馆?医院也有VIP房、是否都应入检讨之列?

洪哥:祥伯,今天报章这一篇悼另一个名人的悼诗写得多美。

祥伯接过报纸读了后说:文辞的确很美,但马屁拍得太过份了,死者不过是一介商人,何以致於“冰川迸裂;地摧山崩。山河因之凝固、大地为之动容。”,这类词句,用在国家领导人则合用,用於个人则使人感到肉麻之极了,这悼文更是出自一位中国儒医之手,唉!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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