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村粉 鵞公村
我这次半月旅程,前后在广州10日,都是在风雨中度过。但我节目繁多,风雨阻不住我。虽然节目多,也拦不住我爱吃的习惯,我发现下榻处广州宾馆左侧的沿江路边,有个大大的“仁信双皮奶”招牌,于是在归来后再踏寻吃,上了这小馆子,菜谱里甜点如双皮奶、羌撞奶、莲子更、芝麻糊、小吃的粥、饭、粉、麵,一应俱全。我以在广州时日无多,又不知何日君再来,不管方才吃得肚涨肠满,先来一碗双皮奶,外加一碗芝麻糊。发现小吃的菜谱里有“陈村粉”一拦,再来一碗“柱候牛腩陈村粉”哗!陈村粉的名字在传统粤菜里没记载望名生义,该是陈村(地名)的新产品罢,吃下去软、脆、爽、滑、粉质介于沙河粉与肠粉之间,柱候汁也调得浓郁适口,于是,这里的芝麻糊与牛腩陈村粉成了我每晚临睡前必吃的美味了--此时不吃,更待何时?(据说!拄候实是一个姓拄候的小店老板,在冷静生涯里把豆酱、冰糖、陈皮揉合成另一种酱料,风行百年)。
蒙中华文化版的老师们青睐,两次约会相聚,首次在环球通大饭店,第二次在鵞公村酒楼。在两次聚会里有张宝锵(夏木)、李骏、李伟辉、李景源、王漠、吴禄星、莫孝川、吕立易、童施意、黎尽忠等老师。在席间,我得到不少教益,他们非常关心印华文化的发展与近讯。我也尽所知予以回答,我也从他们那里瞭解了文革前后大学里中文程度的分别,为什么那么多内地小品文稿件投向《千岛》的原因?政府机关里老少交替后,新官上任之忘本事件。他们对凤凰台里李敖和余秋雨两人的看法,(果然,现在“秋雨时分”节目的预告里,没有了“在文化面前没有人敢称老师”那句自大的话了)
环球通在广州市内,除了具一般大酒店的豪华外,没什么特色,倒是鵞公村之行有段佳话:黎尽忠老师通知我今日下午5时在鵞公村酒楼,到时有人来接我,我打听了鵞公村在芳村再过去,芳村是以种植盘栽花卉著名,离市很远,怎么去?当日下午5时还不见有人来接,下楼去问酒店楼抬,他也只知道在那一带,但也还没去过。就在这彷徨时刻,神仙出现了,原来接我的是黎尽忠和童施意两位老师,他们是从参加暨南大学的一个演讲会后匆匆赶来的,更好玩的,两位“地陪老师”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在李景源老师的电话指导下,我们搭地铁一号车直达终点--西朗,这一程翻开了我童年的记忆,在途中经芳村,过花地,小时在父母的谈话里,知道有花地杨桃,罗岗挂绿(荔枝的一种),原来花地就在眼前,当然花地杨桃已是历史痕迹了,现在的花地是工业区,哪里还有人种杨桃(Belimbing)?照电话指示,从西朗下车(路程大约从泗水到Lawang,地铁费时20分钟)。
出车站搭218号公车,走一个站就到。到了公车站,车刚开走,我问候车客,他说“啊呀!鵞公村何必乘车,走几步就到了。”我们就挥军直进,走了不知几百个几步,问了4个人,都说同样的话:“上了桥就看鵞公村”,天呀!望极天涯都不见前面有桥,车静人稀,这一程“远足”的深谈,原来童老师是济民药房的后人,50年前侨贤童益我先生是其令叔,童老是先父故交,我们也算得上是世交了。
走上立交桥(Jembatan Layang)果然看到鵞公村酒楼的大霓虹灯招牌,李景源老师说在这里聚会,是让我见识一下新酒楼的场面,全场面积约有两个足球场大,老板很有眼光,把一大幅地作为公车的终点站,你只要在地铁站西朗终站下车,搭一站的公车就到,可说方便极了,再说停车场也很大,建筑除主馆外,四廊曲折的中式花园布置,有烧腊部、潮洲菜部、客家菜部,有雀局部(供打麻将和吃饭),可惜地点在郊区,市场不太热闹,可能不易支持。大约老板是趁平价购入农地,先做食肆,待地价飞涨时再获暴利罢,这是一般资本家的眼光。
菜式除一般外,当然少不了广州出名的烧鵞、鹵掌翼、鵞肠沙河粉。回程的公车是我们独占了(入深夜,无搭客),在车上,我聆听了李骏老师对台湾政坛的分析。和老师们聚会,就如上课一般,真好!
2006-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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