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道7年,用白衣人这笔名没改过,也不想改,因我要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我不像有些人,写些风花雪月,吹牛拍马的文章时,就用一个光彩的笔名炫耀,一到放箭伤人时,就用一个临时笔名,打了就跑,回头又堂堂正正地否认,以维护真理的面貌出现,甚至看风向,总之站在胜利的、光彩的一边!
我生性爱多管闲事,自以为是地为不平而鸣,因此很多人讨厌我,恨我入骨,也有些人喜欢我,说我见义勇为,但姑勿论你怎样看我,我始终是我,没有躲开这个笔名。
1月7日,我在《千岛日报》看到平时不苟言笑,平易近人,爱提携后进的怀谷兄发火了,在短短不到400字的短文中,指名骂战!
查引起该文之导火线是2008年1月5日《国际日报》在“大众论坛”一篇“夜话值得商榷的‘社论’论点”,我现在就用庄子的庖丁解牛我解鸡的刀笔,把这篇大作“解”出来。文中一开始就对新主子捧拍“……很值得大家重视,立论中肯,所提见解深具内涵,很有建设性”,哈哈!值得嘉奖!好使好用!孺子可教也!接下去就脱离主题,笔锋急转直下对《千岛日报》进行攻击。
我摘出了其中的佳句:该文第五段“我们应该相信老报人,他们做出了成绩的功不可没!”、“我们没有必要怀疑老文化人的功绩,他们是诚心诚意在从事着文化工作的,问题是上头领导的方针搞错了,方向偏差了,他们越是努力,偏离就越远,影响就越坏!……”呀!“老报人”三字是《千岛》人的口头禅!口气笔意似曾相识,莫非是《千岛日报》已离职的某君?他一向自负才华,以老资格自居,不愿屈居于比他年轻的老总何敦明之下,所以感到事事不如意,常出怨言。其文末作者署名何生亮,胡富锦,一篇短文何需两人合写?
三国演义里描写周瑜临终时叹“既生瑜,何生亮”,正符合了某君不平的心理,某君自比周瑜。“胡富锦”谐音符福金,“何生亮”则暗喻《千岛日报》总编何敦明了。某君之自负,早已见之,五六年前我初出道时,他把我介绍予印华作协某名人时说:“他的旧文学比我好一点点,”登时令我汗颜,我白衣人不过一介厨子,严格来说对旧文学全无根底,那敢与前辈相提并论?哈哈!
在第七段里又攻击《千岛》“连本地文友的文章也相应减少了,相反地祖籍国的文友的文章占了整个版位……”难道是作者已江郎才尽,而老调重弹?查2006年12月14日雅加达《国际日报》以直行大字标题刊出,张若愚先生共1032字的“与白衣人先生商榷”一文,名为商榷,实是教训,而主题完全针对《千岛日报》副刊的情况,我即于2006年12月18日在“千岛副刊”的“随笔(十六)”里,以1632字全文回应了张若愚先生的问题,所以,在这里已不重赘述了。(张先生也是名重一时的文坛前辈,自有其响当当的笔名,后来,我们互相在字里行间表达了和谐的心愿。)
原文第六段“就拿办报来说吧,一切面向祖籍国,版面占三分之二是祖籍国的讯息与网络文章,版面占三分之二是祖籍国的讯息……”。我行文的今天是2008年1月7日,就拿今天的《国际日报》与同日的《千岛日报》相比较:
《国际日报》8大张共32版。
计A1,A2,A8为国际新闻版,A3,A4,A6为中国新闻,A5为师生版。B1,B2,B3国内新闻版,B4,B5讣闻广告,B6,B8华社版,B7为“杂菜”版(文章、地方,国际)。《文汇报》四版,《人民日报》海外版3版,《泗水晨报》S1华社版,S2文艺副刊,S3,S4,S5,S6四版台湾新闻,S7综合版,S8社区新闻版,在32版里仅5版为本国新闻,10版为祖籍国(中国大陆及台湾)新闻,华社新闻3版。计国内新闻占15.6%,祖籍国新闻占31.25% ,华社新闻9.3%。
《千岛日报》共出版四大张共16版。
计1、2、3为本国新闻版,第4、12、13、16为华社版,第5、15祖籍国新闻版(包括中国大陆,台湾)第6版为综合版,第7版副刊,第8版是体育版,第9版中国来稿李骏主编的家庭彩色版,第10、11版国际新闻,第14版转载《爪哇邮报》社长余士甘文章,在16版里本国新闻占3版,祖籍国新闻(包括中国大陆,台湾)3版,华社版占4版,即本国新闻18.7%,祖籍国新闻12.5%,华社新闻25%。根据上面的抽样调查比较,何生亮、胡富锦两位又作何解释?《国际日报》又何曾把“印尼祖国的文化与历史有没有整版地介绍过的呢?”(第八段原文照录)。寄语编辑先生,作者或有不择言,编辑必需负责!
2008年1月9日《国际日报》刊登署名“文君”的一篇“大众论坛是读者的声音”,首段“……竟然指责《国际日报》所设“大众论坛”或“读者之声”是受唆使的,我认为这不但不符事实,也是自打嘴巴。”妙!手法与上文相似,先拍马屁!我现举下列两个例子,看是谁自打嘴巴?
A,2006年3月10日《国际日报》副刊刊登孺子牛(不是千岛文友梦属孺子牛)评《千岛日报》报道“林永乐为陈水扁‘终统’意图进行阐释,不同意台湾是中国领土之说”,断章取义地指《千岛日报》为台独帮腔,并于次日借题发挥,写了一篇《不应也不许为“台独”团伙帮腔》评论,含沙射影地指向《千岛日报》。引起读者“不平者”君于3月13日《千岛日报》为文反驳。文中严厉指责《国际日报》,“内行人出此差错,只能从这位编辑大人器量小,不择手段打击同行的狭隘心态找到解释”。事后,A君去函广州老报人,承认孺子牛是其本人之化名(A君原有其很有名气的笔名)自称原文并非这样,是该报编辑篡改并歪曲了作者原意,变成攻击《千岛日报》的文章!
B,2006年4月5日《国际日报》“大众论坛”刊登一篇波平的“向符福金先生进一言”,而引来了雅加达钟忠诚在4月13日刊于《千岛日报》的“致波平的公开信”。原文首段“……本人当天就写了封信给《国际日报》编辑部,想通过《国际日报》“大众论坛”呼吁你(波平)自发地报出真姓名来,很遗憾,稿子不被登出,编辑部还劝(我)不要牵涉在内……”凭上述两例,文君兄,是谁在自打咀巴?
原文第三段“不久前,我在《国际日报》副刊发表了一篇题为“来自东区文坛的声浪”,那只是一个文友的心声,……但随之而来是组织围攻”。对这点,我坦白说。没有人去组织文字围攻,但因你大作而自动“鸣鼓而攻之的”有:彩霞的“众望所归”、陈和的“声浪不足惧兮,惟恐无诚”,一夫水的“东区文协新班子任重道远”,白衣人的“义正词严”,石破的“一本书和一本书”,周沁的“梦见阿蕉”,甘少林的“无风不起浪,令人惋惜!”、陈和的“失势后遗症”、周永昌的“读报有感”等,这“围攻”使文君乱了阵脚,露出了尾巴,由白衣人的“深蓝大海”作盖棺定论。这次笔战,就算是围攻,也是文友们自发性的声浪。即如当年几乎掀起全国印华文坛笔阵之战的“粽子飘香”之役,难道也是有组织的围攻吗?反而是有某编辑以文中引据蒋经国之片段,诬指我宣传“台独”为理由,凭职权打压我的文章,却是事实!
回顾原文第二段:“现在我才知道”,怀谷“先生大作,原来就是‘很正统’报主笔的署名文章,钦佩钦佩。”真想不到!万万想不到!你的为人真是如“深蓝的海”(表面上很有诗意,其实是包含了恶毒、危险、阴魂永远纠缠不清。)不错!“怀谷”是《千岛》的资深主要编委,年前因心脏病而退居二线,怀谷兄很念旧,对人总是往好处着眼。当我在电话里向他分析何生亮,胡富锦是你时,我相信他还在怀疑中,所以他着人送来“暮年心曲”的原稿(相信你也读过)。其第六段以怀旧的心情,对你寄予无限的期望。想不到在你这篇“大众论坛是读者的声音”一文,露出了尾巴,证明了我的分析没错。你的缺德令老友对你失望,但在文中他还是“在乎的是朋友间温馨的友情,同事间默契的合作,人事间真情的和谐,自己默默的奉献,心甘情愿地成为中生代的副手,心甘情愿地用宽容谦虚的心态,冷静明智地处理遇到的不愉快的事情”。怀谷兄坦荡荡的胸怀,文君兄你又有何感?
我在年头岁尾厨忙之时,仓促之间都能蒐集出以上诸证据,可见怀谷兄在1月7日“主张自主,值得商榷吗”一文里的“雅加达《国际日报》所表现的那样用“大众论坛”的形式纵容一批人攻击同业,制造华文媒体的失和,”之语,是有所根据的。
虽然说是撰稿人文责自负,但更要负责的是编辑部,如电视的“上述嘉宾言论,不代表本台立场”那根本是自欺欺人,不负责任。电视台与报业同是公众媒体,有事编辑不能解其咎。
2007年6月28日雅加达《国际日报》社长李振亮与泗水Adi Jasa基金会常务主席李文献,造访《千岛日报》,由总编何敦明、编委符福金接待(见本文插图),在一个小时的访问中,宾主畅所欲言。李振亮表示:“真诚希望《国际日报》和《千岛日报》亲密合作,携手同行,共同为印尼华文教育事业和传媒文化事业做贡献。”时至今日,曾几何时,双方人事未改,言犹在耳,而《国际日报》编辑竟视若无睹,依旧我行我素,继续对《千岛日报》作无聊的攻击,是李社长之政令不出办公室门,还是编辑老爷无视李社长之存在?领了社长的钱,却丢社长的脸?
2008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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